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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8章 神秘法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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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十八戰 神秘法杖

第二天早上安容與是被尿憋醒的,代謝光了酒精的他直感覺自己又是一條硬邦邦的好漢。然而一看到言澈的黑眼圈,他又心疼地躺回床上,抱著言澈睡大覺。

當安父按響門鈴的時候,安容與還在睡覺,言澈已經洗漱完畢,架起鍋子準備煮面。安父走進臥室,看著睡得四仰八叉的兒子,無奈地搖了搖頭,一邊叫這大懶蟲起床,一邊說道:“小澈上班夠辛苦的了,你還這麽折騰他。”

安容與從夢中驚醒,感到很內疚,穿著條內褲就從床上走了下來。一個月沒見到他的安父,皺著眉詫異道:“你怎麽壯了這麽多?”

安容與一邊穿衣服一邊答道:“我在那邊經常健身。”

安父圍著他轉了半圈,又上手摸了摸他的肌肉,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,十分滿意的樣子。

吃過早飯,安父載著這兩個勞動力到基地收拾行李。為期兩個半月的青訓營正式結束,安容與絕對算得上是這30人裏最刻苦勤奮的一個,尤其是最後半個月,每天都和職業隊打訓練賽,晚上還要覆盤,簡直就是勞心勞神勞力。不過每個人都收獲頗豐,除了操作和配合提升很多外,一大半人的排名還上升了不少。

安容與已經從吉利的66名打到了不太吉利的38名,其過程之艱辛,只有他自己才知道。有一天手感和狀態都特別好,從早上到晚上連勝八把,簡直見神殺神,見佛殺佛。打到晚上11點,總覺得意猶未盡,再開了一把,結果碰上了阿福,被教做人後才乖乖滾去睡覺。

別墅區裏很熱鬧,都是過來搬家的。在上安沒有住宅的選手,如果簽了戰隊的話就直接搬去戰隊,沒簽的就回老家。像安容與這樣還在等合同、在上安又有住宅的人便先回家待著。

周辰尚未公布戰隊成員信息,連安容與都不知道他的新隊友們會是誰。在安容與裝完行李準備回家前,周辰表示下周內會送上合同,等五人都走完程序,便會公布新隊的消息。走之前,周辰還難掩激動地說道:“別忘了想一個帥氣的ID啊!”

聽見這話的安容與眼睛瞪得老大,他現在的游戲昵稱是“氫”,因為言澈的各種網名都叫“風船”,他曾問過言澈,這是氣球的意思。之後他琢磨了半天,終於福至心靈,想到了“氫氣球”,諧音“親氣球”,瞬間就為自己的機智而自豪不已。而發現他突然改了所有網名後的言澈,立馬就反應了過來,笑著吻了吻他的嘴角。

不過選手ID和游戲昵稱是完全不搭邊的。昵稱想改就改,而ID則會伴隨著選手的整個職業生涯,成為其不可分割的一個烙印。

“誒,哥,你說我起個什麽ID好呢?”安容與在車上揉著言澈的手問道。

“不知道。”言澈笑著搖了搖頭,“畢竟會跟著你走完職業道路的,這幾天還是好好想想吧。”

安容與托腮看向咫尺旁的言澈,白皙的臉在深秋的陽光下顯得溫暖又治愈。安容與看得發楞,心想要不直接叫言澈的拼音好了,但就怕老外讀不來,到時候念出奇奇怪怪的發音,還得把自己膈應死。

那就言澈的首字母?yc,讀音是why see,有種說不出的不適感。

兩人的名字縮寫連在一起?ycary,好像也不太順暢,念起來像why carry,更詭異了。

安父的車開得很穩,但比起王師傅還是差點意思。出別墅的路好走,到了進程高架上,又開始堵車,不過還好是周六上午,比起工作日晚高峰來說要好得多。等車流蠕動的時候,安父敲著方向盤問道:“小澈,過年放幾天假呀?”

言澈正襟危坐,稍稍靠近駕駛位答道:“還不知道,但是至少也會有八天吧。”

安容與腦筋轉得飛快,手枕在駕駛位的靠脖上,笑道:“爸,要帶我們去哪兒玩啊?”

安父轉過身,用手指戳了戳安容與的額頭,寵溺道:“反應倒是快。你們想去哪兒?出國也行,要出國的話,就得趕緊準備簽證了。”

安容與看著言澈,知道他不好意思說,於是答道:“去芬蘭吧,我想去滑雪,看極光。”

言澈稍稍睜大了眼睛看向安容與,似乎是沒想到他還能記得以前在室內滑雪場時說的話,長睫毛上下翻飛,眼神柔軟得像棉花糖。

安父從後視鏡裏看到這兩人的互動,當即就明白了自家兒子打的小算盤,點點頭說道:“行,我和娜娜……咳,我和你媽也都沒去過。上安也很多年沒下過像樣的雪了啊……”

安容與又問言澈:“哥,你不是還有年假嗎?”

言澈點點頭,答道:“有七天,不過我入職沒到一年,過年的時候應該休不了。”

安容與和父親雙雙嘆氣,感嘆這打工仔也真不容易。沒了年假,想跑遍歐洲是不太可能了,不過光想在芬蘭玩的開心倒是沒問題。安父在等紅燈的空檔,又給助理打了個電話,讓他去聯系旅行社,準備行程和簽證。

回家收拾了東西後,消息靈通的欽不語打了電話過來。自從安容與進青訓營,兩人就沒有再見過面。光從語氣上來看,欽不語整個人散發著憔悴與心事重重的氣息,雖然不想有人打擾自己和言澈為數不多的溫存時光,但轉念一想,晚上在家吃完飯,多半得住下,還是不能擁有完整的二人世界。於是安容與趕緊答應了欽不語的面談邀請,接著又開始盤算怎麽才能快速打發這只日漸哀嚎的單身狗,好早點跟著言澈回公寓休息。

原本欽不語打算來接他二人,但在安容與表示“那個點兒陸上太堵了,我們坐地鐵過去”後,他便也拍板決定跟著他倆坐地鐵,感受一下上安市的公共交通系統。於是在約好的八點,欽不悔親自開車送欽不語到安容與家樓下,然後目送著他們仨前往地鐵站。

“哇塞!”欽不語看著自動售票機,上面密密麻麻的路線圖將整個上安市基本都覆蓋住,欽不語指著市郊的一塊地,“唉!我家這個房子周圍都沒地鐵!真落後!”

安容與像看智障似的看著欽不語,料想他不會買票,顧自在屏幕上點了起來。半分鐘後,出票口吐了一個圓圓的單程幣。

欽不語今天穿的休閑裝,看起來價格不菲的風衣修身又很顯氣質。聽見硬物碰撞金屬的聲音,他興奮地蹲了下來,風衣隨意掃在地上。他掏出車票,開心地抓著安容與的肩膀前後狂搖,激動地說:“天吶!這就是傳說中的地鐵單程票嗎?!”

安容與被他晃得頭暈,趁著還沒被晃吐,趕緊掙脫了鉗制,拽著欽不語往車站走,小聲說道:“二哥,你聲音小點兒!”

欽不語捏低嗓子,緊緊攥著那枚車票,說道:“好的好的!唉,好緊張啊,第一次坐地鐵,那個閘怎麽過?”

安容與掏出一卡通,和言澈的是情侶款,兩個親吻的天鵝,優美的脖頸拼在一起形成一個心形,天藍色作底,小清新中又透露著一股接地氣。安容與將一卡通舉到眼前,指了指閘門上的一個感應區,說道:“把卡放在這兒刷一下,就能進去了。你看我。”

話音剛落,安容與將一卡通貼在感應區,“滴——”的機器音響起,狹窄的閘門打開,正好容一人通過,安容與輕身走了進去,閘門隨即合上,一氣呵成。

“哇塞!這麽炫酷?!”欽不語看得兩眼放光,長腿加速交替往前走,言澈跟在他旁邊,怕他出什麽幺蛾子,“這樣刷一下,誒,它響了。喲,門開了!嘿,我進來了!”

旁人紛紛捂嘴掩笑,還有幾個姑娘在偷偷拍照。安容與將手掌架在額頭上,遮擋住路人的眼光,不想讓別人知道他認識這個手舞足蹈的傻子。

“不過你們的票怎麽和我的不一樣啊?”欽不語一邊給單程票拍照一邊問道。

“我們買的儲值卡,儲值卡知道不?”安容與又亮出那張一卡通,在欽不語眼前晃了晃。

“好可愛啊這個小天鵝!”欽不語接過一卡通仔細看了看,“一會兒我也買一個。”

安容與全程扶額,拉著言澈保持著離欽不語一米遠,太近怕丟人,太遠怕真的丟人——就憑欽不語目前這興奮勁兒,保不準看見什麽新鮮玩意兒就跑得沒影。萬一真跑丟了,到時候還不得被欽不悔活剮了。

這個點去市裏的人明顯比白天少,站臺上排著稀稀拉拉的十來個人,都在低頭玩手機。研究了一會兒路線圖的欽不語突然說道:“車頭在左邊嗎?我想去車頭看他們開車!”

安容與扶額道:“在左邊,但是你應該看不見駕駛艙,它和第一節車廂是完全隔開的。”

欽不語“嘖”了一句,還是拉著他倆往左前方走:“不管,那我也要看看。”

最頭邊的車廂離上下電梯最遠,所以沒有人排隊。欽不語貼著安全玻璃門,望著黑黢黢的車道,眼裏滿是興奮。安容與掏出手機拍了張照,一邊遞給欽不語看一邊說:“你說不悔哥會出多少錢買你這張照片?”

欽不語接過手機仔細看了看,自豪地說道:“憑我對我哥的了解程度,你就是說你要不歸路那邊的一套房,他都……唉,誇張了誇張了。唔,我再想想。”欽不語沈吟片刻,打了個響指,“你就是想要東郊的一套別墅,他眼睛都不眨一下的。”

東郊雖然離上安市區很遠,開車大概要兩個小時,但因為風景秀麗、戶型別致,在全國各地的有錢人中依舊非常受歡迎。兩年前開售僅一天,便賣了個精光,而且還不是有錢就能買,因為太搶手,鬧到最後,需要人脈才能踏進售樓部的接待室。按當時的成交價來看,買一套都得上千萬。

欽不語打的這個比方,安容與是完全相信的。他們這個二代小團體的成員都對欽不悔的弟控程度感到震驚,當然在那個時候還沒聽說過“弟控”這個詞。當時他們並不知道欽不悔是“庶出”,只道是欽家家大業大,作為明面上的首席繼承人,欽不語自然會享受到欽家“無微不至”的關照。而當他們知道欽不悔的身世後,才漸漸感到不可思議——明明應該是傭人做的事,就算是私生子,那也是一家之主最喜歡、最寵愛的大兒子,怎麽會親自來接人、送衣服?在欽不語成年後,這種極端保護行為甚至愈演愈烈,只要一到晚上十點,欽不悔就會親自過來逮人,攪了欽不語的“好事”。

一開始欽不語還掙紮過,當著所有人的面發脾氣,但欽不悔任打任罵,等欽不語發洩完後照樣直接帶走,面不改色。久而久之,欽不語也懶得鬧騰,任由這個溺愛他的大哥將他保護在溫室裏,無憂無慮,除了不能晚歸外,想做什麽就做什麽。

欽不語曾經問過欽不悔:“哥,如果我說我這輩子都不想工作,只想吃喝玩樂,你還會逼我去接管公司嗎?”

當時欽不悔只是淡淡地笑了笑,摸著他的頭,溫聲說道:“寶寶,你開心就好,其他的事情都交給我。”

往事一幕幕在通透的玻璃門上倒帶、播放,欽不語捋了捋頭發,看著倒影裏尚有稚氣的自己,嘆了口氣。地鐵緩緩駛入,欽不語的情緒又高漲了起來,壓抑著聲音開始吱哇亂叫。

“天吶!好酷!我看見司機了!”欽不語整個人趴在安全門上,緩緩停下的車頭中,中年人模樣的駕駛員沖他笑了笑,“下次我要坐高鐵!科技萬歲!”

在旁邊幾扇門前排隊的人紛紛側目偷笑,待列車停穩,眾人自覺站在門兩邊的上車區,留下中間的走道給下車的人。車廂裏不算空,沒有多餘的座位,言澈照例靠在不開的那側車門角落,安容與雙手撐在他兩側,隔離出一片空間。欽不語一會兒抓抓扶手,一會兒靠靠鋼管,玩得不亦樂乎,還拍了幾張照,加上剛才安容與給他拍的那張盛世美顏,發了個朋友圈。

這條地鐵線上停靠站很多,基本上兩分鐘一停,不到20分鐘,便到了元安坊。欽不語驚得下巴都快掉了,抓著安容與的手臂亂晃:“額滴神啊!上帝以及老天爺!這實在是太快太穩了!”

安容與一臉懵逼:“二哥,你這又說的是哪裏話?”

欽不語還沈浸在20分鐘就能到達市中心的舒適快捷中,隨口答了句“陜西話”,然後便拉著這對小情侶自拍。似乎有點不滿意屏幕上不能很好地容納三張俊臉,欽不語禮貌地攔下兩個大學生模樣的姑娘,請她們幫忙拍幾張全身照。

作者有話要說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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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文預收↓↓↓,鄙人的坑品很好噠!再忙不能不更新,再累不能不碼字!

這將是一篇沙雕搞笑甜寵快穿文,絕對HE!畢竟讀博已經這麽苦悶了我怎麽可能寫虐文呢?!

感謝每一個陪伴我到現在的小天使,我知道我的文還有很多很多的不足,開文的時候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除了我拉過來的朋友們以外的人看,嗚嗚嗚(/□\*)愛你們!!!

感恩

鞠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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